请原谅我一生放荡不羁笑点低

我会让你得偿所愿

坠落(200lof点文)

我就知道结果会是这样⌈╹드╹⌉抓阄的时候我就在想「啊,怎么一半都是布莱克(⇀‸↼‶)」结果抽的时候还真就抽到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首先恭喜 @蓝色的鸭跖草  抽中你了哟^-^

 

 

 

 

#布莱克个人向请注意#

#有点意识流请注意#

#3000+短打一发完#

#瞎改剧情请注意#

 

 

 

 

好了我说完了w

以上OK欢迎向下

 

 

 

 

 

 

 

 

 

从高处吹来的风从来都带着一丝冰冷。

 

 

脚边的碎石被连带着掉下了悬崖,没入白茫茫的云雾里,听不见一丝声响。风里的色彩旋转着,撕扯着,最后还是紧紧的抓住了他,转身,闭眼,后倒,失重,脚跟脱力的坠离地面。连贯的像是重复排练过了千万次。乌黑的长发被风从身后捞至身前,碎发轻轻的抽打着脸侧,快要被冷风冻僵的肌肤感受到了一丝从神经末梢传来的细微刺痛感。

 

 

布莱克很不喜欢这种感觉,从来都是。

 

 

 

 

 

他可能要死了。

 

 

 

 

悬崖边藏在斗篷下的血红色眼睛无声的嘲笑着他,随之牵动的是大头机器人显示屏上惊骇而崩溃的神情,现代地球技术所支持人工智能产物的情绪看上去并没有过度的近人,复杂的表情毫无秩序的堆积杂糅在一起,竟让人看出了些僵硬的生动。

 

 

 

 

 

 

 

 

 

布莱克恍惚的觉得机器人的发声系统一定是出了些什么故障,否则那掺杂着电波的声线怎么会这样的尖锐?

 

 

 

那就像是屠杀前血红色的号角,他不由自主的想到了绝望着声嘶力竭的母亲拼命地护住自己半大的孩子。

 

 

 

母亲。
 

 

他在极度的逃避着这个字眼。

 

 

 

这总会让他不受控制的想到自己的母亲,那个看上去永远都成熟而镇定的女人笼过自己垂至胸前的卷发,蹲下来按住他的肩膀,直视着那双湛蓝色的眼睛。

 

 

伯恩。她叫了他的名字,郑重的让布莱克目露诧异的抬起了头。

 

 

 

去那儿,你今天可以玩很久。她用另一只手虚指着东边的方向:在天黑之前——明天……不,后天,没到后天别回来……

 
 

 

 

 
 

 
他应了,年少时那一点感官上的笨拙让他忽略了女人颤抖而冰冷的指尖,苍白的脸色没有一点活着的温度。

 

 

 

而等他再次回到光明圣坛时,却险些连尸体都来不及再见上最后一面。燥热的空气里燃烧着血雾的腥甜味,粘稠的气息像是染了血的白花,致死的藤蔓旋转,缠绕,尖刺勾连着划烂组织,被挑破的皮肉散发着腐烂的味道,烟尘浓厚到快要把人呛死。

 

 

 

  

 

 

窒息。

 

 

 

 

 

眼前模糊着一点一点的崩溃,那些面孔苍白的尖笑和一阵阵细碎的低语在他的周围此起彼伏,长长的兜帽下尖锐而又刺耳的嘲讽快要将他逼疯。¹

 
 

他不知道它们是从哪里爬出来的,不知道那些刻薄而又模糊的声音从哪个具体的方向传来——也许哪里都有。

 
 

 

 

 

 

脑神经和耳畔是疯狂而又绝望的尖叫,吵,刺痛的触觉像是一条虫子一样钻破他的耳膜;身体各处的感官传来或细微或剧烈的疼痛,痛到足以让身体麻木,痛到让他分不清一切存在的真假。

   

他将自己的脸整个儿的埋进了双膝间,忍着皮肤上游走着的痛感,血腥味大片大片的刺激着他的嗅觉,反射在大脑中的画面一点一点的剥落,失去了本应存在的清晰和色彩。

 
 

红,他看见了红色。

 

 

 

他看见红色像花田里的曼珠沙华一般在他仅存的视野中展开她鲜艳的花瓣,蔓延,有若凝血。

 

 

「亲爱的~想要我帮你吗?」

 

 

  

 

 

他好像听见有人在他耳边这么说道。

 

 

 

布莱克半睡半醒着,大脑的接收能力就像是出了问题一样,九个字把静止的思维绞成了一团黏腻的浆糊。

 

 

他不记得自己回答了什么,或者其实没有给出任何回答,不需要一声令下,四肢流畅的在所有不明了是否存在的事物之间穿梭着,毫无章法的跳着诡异的舞蹈。形势重启,不过这次,张狂的笑着的捕猎者变成了他。

 

 

  

 

 

 

急剧收缩的瞳孔中涂满恐惧的色彩,逃亡者的尖叫声当做舞曲的音符,残缺的血肉蘸着绝望作酱料,就着苦涩的酒一同下咽,只有一个人的舞会残存着没有始末的惊嚎。

 

 

下雨是流血的天气。

 

 

 

 

 

 

身体掌控权重新回到手里的感觉就像是陷在夜里的灯逐一亮起,身体剧烈运动留下的酸痛感顺着神经中枢迅速的爬向肢体末端,久违的阳光侵袭入眼,布莱克有些不适应的眯了眯自己的眼睛,紫外线的照射并没有给他意料之中的温暖,苍白的指尖依旧是记忆中的冰冷。

 

 

 

但周围却是真的变成了一片惊心动魄的红,四处横尸,血流成河,个个缺胳膊少腿,就没有一具是完整的。

 

 

 

 

深吸一口气,有些腐烂的腥咸味裹着冰凉的空气从呼吸道一路向下。

 

 

   

 

 

 

 

浴血,不过如此。

 

 
 

面前的男人大概是唯一干净的东西,浑身上下除了眼睛和斗篷都是清一色的苍白,看上去脆弱的仿佛不需要多少力度就能折断。

 

 

「始作俑者。」他听见耳边的声音有些不爽的嘟囔着。红色的腥气唤起了他心中滔天的怒火,却又像是被什么东西瞬间冷却,被冲昏的感官刺激着危险的信号,将瞳孔里最后残留着的一丝殷红抽回。

 

 

 

 

 
 

气氛被强制降回冰点。

 

 

 

男人笑着看着他,咧嘴,露出一排森白的牙齿,居高临下的像是在端详着一件艺术品,赤裸的目光看的布莱克浑身不舒服。

 

 

“我给你一个复仇的机会,你看怎样?”

 

 

 

 

 

 

血腥味敲碎了冰冷的水花,张牙舞爪的血迹在脑海中不断的蔓延,蔓延,蓝色的寂静被包裹在了惊涛骇浪的狂躁下,沸腾的气味偱着残存的意识一丝一缕的汇聚成了极端强大的形态,遮风挡雨不假,但却也禁锢了原本隶属于自由的灵魂。

 

 

 

布莱克觉得自己好像是要睡着了一样——不是指字面的意思,但却也脱不了多大的干系。

 

 

理智在残留的善念中艰难的穿梭着,可他却发现自己好像不能被自己所控制住了,善意的本性在心中疯狂的尖叫着,想要收回所有被挥手放出去的技能,想要把指甲掐进簇乱的发丝间,抓着自己的头皮逼自己停下来

 

 

 

——可是他发现自己做不到了。

 

 

 

他只能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苍白的双手沾满同族的鲜血,那些无比信任他的精灵们,那些本该由他保护着的精灵们,那些在上一秒还鲜活着的生命在下一秒就成了惊恐的瞪大眼睛看着他的尸体。

 

 

而他只能看着自己苍白的手被覆上滚烫的殷红,一层又一层,然后再甩干。

 

 

 

 

 

 

停下!停下!!快停下听到了没有!!!!

 

 

 

布莱克在心里近乎咆哮的怒吼着——他不知道他是想要让谁听见,又或者是和谁说,但他就是不想,只是不想再这样杀戮下去了。

 

 

绝望和苦涩一点一点的流进心里,汇成小河,积成湖泊,然后渐渐的漫过了他的头顶,心像是沉到了水底,一寸一寸的向上凉透。

 

 

 

 

 
 

这分明不是他,这分明不是他想要的不是吗?

 
 

「哦?这难道不是你想要的吗?」

 

 

 

 

布莱克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得一个激灵,反应慢了半拍的往左右看了看,一个小小的吉嘟正站在他的身后,全身都陷在浓厚的阴影中颤抖着,粉色蓬起的发梢上,一两颗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溅上的血珠在发丝间上下颤动着,蓄满泪水的眼眶中满是惊怒和恐惧。

 

 

布莱克恍惚着只觉得孩子大概是要哭了,慢慢的弯下一节一节僵硬的关节,伸出手想要抹去孩子的泪水。

 

吉嘟被吓得发着抖,一动都不敢动,只是拼命地瞪大着眼睛——在那双清澈的瞳孔里,布莱克依稀的看见了自己的眼睛

 

 

 

 

 

那是红色的。

 

妖冶而又张狂的红,浓墨重彩的涂抹在他的眼球上,像是在模糊的那夜里疯狂蔓延着的鲜血,那开满遍地的曼珠沙华,尖锐而刺耳的笑声,像是浸透了铁锈味的腥甜,浓郁的让人失神。

 

 

 

 

 

布莱克的动作稍稍的停滞了一下。

 

 

吉嘟趁着他愣神,一巴掌用力的将布莱克伸在半空中的手狠狠的拍下,然后在他反应过来之前捂着自己的头尖叫着跑走,没一会儿就没了影子。

 

「这就是你想要的?」这次的声音更加清晰了,带着一股嘲讽的意味,刺耳的尖笑着。布莱克听出了它的来源,自己也渐渐的冷静了下来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不管你是谁,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干涉。”布莱克收回了自己被拍红的手,理了理自己的情绪,嘴硬道。

 

 

「轮不到……哈哈哈哈哈哈……」

 

 

 

 

 

 

布莱克实在没有听出这到底有什么好笑的地方,但是对方好像一直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就像是被按下了复读键一样,只会不停的重复,重复,尖锐的笑声快要穿破他的耳膜。

 

 

 

正在布莱克以为他停不下来想呀提前打断他时,声音却又突然开始提前说话了。

 

 

 

 

 

 

「啧啧啧……虚伪,真是虚伪。」那个声音无时无刻不在讽刺着他「报仇呢?变强呢?我这么帮你,你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么?」

 

“没必要。”布莱克也不知道自己在回答哪个问题,冷声道,语气强硬的不容半刻缓和。

 

 

脑海里的声音顿了顿,随后又大笑了起来「是吗是吗?打个赌怎么样?——我猜你会后悔的。」

 

 

 

 

战场逐渐只剩下了他一个人,尖叫声像流水一般奔流远至,不复回。树叶发出飘零的轻响,落在地上,落在血里。

 

夕阳染红了整个世界。

 

 

 

 

 

 

“就算有也不会是现在。”布莱克道。

 

 

 

 

 

 

 

 

 

 

 

 

 

 

 
 

为什么要这么说呢?

 

每个精灵都有自己的底线,自己的准则,定好了,哪怕死都不会越界。

 

 

 

可如果他快要死了呢?

 

 

 

 

布莱克听见风嘶吼着割裂空气的声音,他慢慢的闭上了眼睛,感受着脑袋透过一层层冰冷的雾气,心底仿佛有什么东西拼命挣扎着想要破裂开来。

 
可是他凭什么要死呢?

 
 
 

 
 

他活的好好的,那么努力的活着,凭什么死的偏偏就得是他呢?

 
 
他还没有报仇,他还没有达到自己的目的,他怎么能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死掉呢?

 

 

 

 
 
 
 
他是真的想努力的,好好的活一回啊……

 

 
「那现在呢?需要我的帮助吗?」脑海中的声音如期响起,只是现今却少了当初那份寡淡而又扎人的言语,询问中竟带了一丝几乎没办法察觉到的严谨,循循善诱,却又在一步一步的逼他卸下心防,逼他不敢放手。「我可以帮你,帮你复仇,帮你杀人,帮你做完所有你不能做的事,帮你挽回那些无力回天的遗憾,你可以把所有的一切都推在我身上——只要你咬定错的不是你。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一切——」
 
 

 

 

 

 

 

 

 
所以,你同意吗?

 

 

 

只要你同意了,我就一定不会让你死。我们是一体的,永远都是。

 
把一切都交给我,我会做到最好还给你,什么都不要去想,什么都不要去做……如果可以的话——
 

为什么非要活的这么累呢?

 

 

 

 

 

 

 

 

 

 
空气中被风绞碎的元素,逐渐偏离的云雾,在空中飘零的叶片,越来越快的下坠——一切所存在的事物无一不在告诉着他,他目前的距离离地面的距离已经不长了。

 

 

 

布莱克深吸了一口气,冰冷的空气顺着气管一路向下,孤寂的凉意在四肢百骸间蔓延。

 

 

 

 

 

 

  

“我答应你。”

 

对世界的感应在缓缓的抽离,布莱克听见那个声音轻笑了一声,眼中的世界慢慢的被扭曲成了奇怪的形状,像是蜡涂的彩条在视野中疯狂的蔓延,灰暗的色彩晕染成了一片片深浅不一的红色。

 

 

 
 

 

「如你所愿。」

 

 

 

 

 

 

 

 

濒死的灵魂瞬间回转,张狂的猩红色爬满了瞳孔,嘴角被拉开的弧度酝满了嗜血的色彩。

 

 

 

 

新一轮的屠杀开始了。

 

 
—end—
 

 

 

  

 

 

PS:写这篇的时候我居然没卡文⊙∀⊙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¹那些面孔苍白的尖笑和一阵阵细碎的低语在他的周围此起彼伏,长长的兜帽下尖锐而又刺耳的嘲讽快要将他逼疯。注:此处指邪灵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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